6. 后来感觉三阶太难了,而二阶应该能搞定,于是就从亚马逊上买了个Rubik's二阶(冰块二阶)。买来以后开始琢磨。由于有上一次的经验,我模糊记得这个公式 (R U R' U R U2 R')。我就反复使用这个公式和它的镜像,并且总结最终效果。最后竟然能够还原二阶了。步骤虽然多,不过毕竟不用看笔记就能还原了。这时候是2008年夏天。我记得我去实习的时候,有时候就玩玩这个二阶。那时候还是觉得三阶太难了。
那时候我按解的个数,排名第八,当时的第一 Michael Gottlieb 解了154个。他显然,也在不停的解魔方。他是个速解高手,在速度和步数方面,我远远比不上他,只能在个数上追赶了。
又过了三个星期,我基本上追上了他。有一天,我又解了一两个魔方,觉得等排行榜更新了以后我就是第一了。结果过了几个小时,排行榜一更新,发现 Michael 也刚刚解了一两个,所以还是没超越。可见他并没束手就擒,而是暗地里竞争。我直到今天也没在现实中或是论坛上真的和他交流过,不过这种竞争其实算是很特别的交流。终于有一天我的速度快了一些,在排行榜上超过了他,当时我172,他171。我立刻截屏,留证据。然后上水木发文庆祝了一下。但是几个小时以后他就又反超了。那几天我就是在跟他较劲。平均来说,我解的还是更多一些,所以过了一阵子之后,我慢慢跟他拉开了距离。距离一旦拉开,他也就不再费力了。我算是坐稳了第一的位子。
在超过 Michael 之前,我的目标一个接着一个。但是超过了以后,出了一个大问题:失去目标了。我的个数是170多,总数是246个。巨大的间隔里,除了一个整数200,没有别的参照物。感觉就是像一个黑屋子里,知道前面很远是目的地,但是手没处摸,所以也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。
后来在那个小圈子里,俄国数学家Andrey写了个模拟器,来模拟其它的四维几何形体,包括牛B的24胞腔。他放出的第一版程序没有宏功能,我也不打算正是尝试。后来他放出了第二版程序,加上了宏功能。这个时候我没直接去解24胞腔,而是选择了相对容易的16胞腔。原因之一是它要小一些,相对容易一些。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,我知道24胞腔很特别,我也知道在Andrey心中它也很特别。我猜他如果能第一个解出来肯定会很高兴,他作为程序的制作者,应该有这个特权。过了一两天以后,我把16胞腔解好了,但是还没看到有人说解出来24胞腔。那时候我暗下决心,决定在将要到来的周末进攻24胞腔,不管别的人了。另外有一个美国人表示他也将尝试24胞腔,至于Andrey本人,连续几天没发文,我猜他也在准备或者正在解。其实竞争是存在的。那个感觉就像在 Gelatinbrain 上超越 Michael Gottlieb 的时候一样,默默的竞争。
2011年秋季学期开始的时候,我跟伯克利的魔方社联系上了,去参与他们的课程。就算是旁听吧,认了一个老师,在入魔两年多以后,终于背全了PLL公式。魔方社里的 Jeremy 就是WCA代表,他自然是极力推荐我参加WCA比赛。后来我就摸到了真正的计时器,参加了比赛,运气也挺不错的,比我平时练习还快。也算慢慢地欣赏了速拧的乐趣吧。虽然二十多秒不算快,不过我还挺高兴的。